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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此书若是隐去了刘文善先生的高姓大名,会有人认为此书贵重吗?钱先生,我等并非是质疑你的私德,只是……此书之中,确实预言过多了……求索期刊,只进行论证,而不进行预言,预言是天一道真人们的事。”

“这会败坏我们求索期刊的名声,这个责任,我们承担不起。”

“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钱文狠狠一拳砸在了案牍上。

“我也愿意承担,我觉得其中的理论,令人醍醐灌顶,耳目一新。”

“荒谬!”

“你才荒谬,你全家都荒谬。”

“你怎可骂人?”

……

评议审查会打起来了。

打的很激烈。

消息传到了方继藩的耳朵里,方继藩大吃一惊:“还在打吗?”

“……”前来报信的乃是唐寅:“打完了。”

方继藩叹了口气:“为何不早点叫我,难得打一次,真是遗憾啊。”

唐寅红着脸:“恩师,是为了刘师兄那篇《国富论》的事。”

这本书的草稿,方继藩看过。

当然,最终的成稿如何,方继藩不知道,想来刘文善是个自卑的人,他不愿意恩师看他的成书之后,然后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