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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志面上……是沉默。

他这等沉默,让从前心惊胆战之人,现在却莫名的有了几分信心。

这位县老爷一看,就是谋定而后动之人,瞧瞧他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

欧阳志方才徐徐道:“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其他县的事,本官只为一地父母,也干涉不得,可诸位的委屈,本县岂有不知,既如此,那么……不妨……本县与你们一道上奏,请陛下做主。”

一道上奏……

细细想来。

确实没有错。

涿州二县,毕竟不在欧阳县尊的管辖之内,就算想要管,那也是鞭长莫及。

这事,还真得朝廷来主持公道。

众人窃窃私语。

“听说这县尊,曾经伴驾陛下左右,很受陛下的赏识,他既是让天子做主,想来,一定是有信心的。”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方老太爷拜倒,二话不说:“既如此,县尊要如何上奏?”

欧阳志沉默良久,才又道:“既有不平,自当不平而鸣,有冤屈,当泣血而告。”

“……”

一干人终于是慢慢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