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佩服的看弘治皇帝一眼,虽然不知道弘治皇帝说的对不对,可听着有模有样的样子。
弘治皇帝道:“就说今日这场比赛,除了裁判……”
他一说到裁判,数十个庄稼汉子就怒了,有人抛了筷子,大叫道:“打死裁判!”
众人咬牙切齿的大骂,西山的人,当然支持自家的球队,这一次没有人不输的。
弘治皇帝竟觉得这些庄稼汉子很实在,没错,这些该死的裁判。
他继续道:“除了裁判之外,该死队的根本问题,就在于配合上出了问题,那朱寿几次带球,都可以传出去,与人配合,突破对方的防线,可他太刚愎自用了,竟妄图一人突破对方的防线,那采石队的队长,是个精明的人,就是那个甲号,我看他衣上缝着是叫‘叶秋’吧,这叶秋一眼就看出了该死队的弱点,所以专门让人盯着朱寿,只要朱寿动弹不得,该死队,想赢,却是难了。”
众庄户们不擅长总结,这么一听,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今日比赛的光景。
有人一拍大腿:“老哥,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说呢,那采石队,个个生的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猥琐不堪的样子,他们能赢?”
弘治皇帝淡淡笑道:“只要该死队,能找到这个问题所在,尽力改正,下一次,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庄户们纷纷点头:“恩公是个极聪明的人,我听说他织毛衣就很厉害,耕地也是一把好手,他这一次输了,定会接受教训,下次,保准赢的,听了老哥这么一说,下次再有决赛,我买五十张彩票。”
“我也买!”
弘治皇帝被一群庄户佩服着,竟心里生出一股子得意感。
拳打保育院,脚踢养济院啊。
众人眉飞色舞,纷纷围拢上来。
弘治皇帝呢,心里想着白日的比赛。
这些日子,实在不轻松,又遇到了那淮河的噩耗,实在令他不胜其扰,心中烦躁,现在却觉得心情放松了不少,他将白日所见,一一分析,众人听的纷纷点头,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