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想了想:“老臣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如此浩大工程,户部的钱粮……”
弘治皇帝苦笑:“从内帑里拨付一些吧。”
刘健便如吃了定心丸:“若是内帑拨付,老臣以为,既要治河,就要惠及子孙万代,不计一切代价……”
弘治皇帝是懵逼的。
朕出钱,所以就可以不计一切代价……
可刘健心里急啊。
淮河水患,久治不愈,从前的治理,都是小打小闹,发动数千人,修筑一下溃堤,难得今日陛下爽快,那自当是共襄盛举。
弘治皇帝叹口气:“上章程来吧。”
摇摇头。
显得有些无奈。
……
方继藩收了一封书信,一看这书信,便有点急了。
狗娘养的,不要钱的吗?
他捏着书信,寻到了书斋里,书斋里,王守仁和在学里逮了空的朱载墨相对而坐。
一见到方继藩进来,王守仁和朱载墨都起身:“见过恩师。”
方继藩面带笑容,风淡云轻的点头,看了朱载墨一眼:“你又打徐鹏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