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笑吟吟的道:“你王师叔既是郑重其事的修书来,自有他的道理,按他的话去做就是了。”
“是。”
这就怪了……
常威一头雾水,这个时候,竟来蹴鞠……
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吧。
嫌银子多?
可师叔有命,他哪里敢说什么,忙道:“学生明白了。”
而身后的士绅们,却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不知所以然。
日子没法过了啊。
说实在的话,现在都已经不是银子的事了。
自那该死的刘瑾来了之后,成日登门,见天就来,一顿都不落下,你不好好招待,他还不高兴,四处纵容恶奴盯着你,让人寝食难安。
这里头,流失了多少利益。
可你要去状告他,细细算来,人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能告他什么?他是太子身边的人,告也告不倒,反而可能因此而得罪他,到时被他惦记上,谁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而欧阳志,要的只是你的税,还有你藏着的隐户和隐田,利益受损就不说了,还成天被他恶心,今日他要修路,明日,他还要拿出银子来,弄什么蹴鞠。
这……是人干的事吗?
欧阳志却是面无表情……只背着手,却已踩着泥,到工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