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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继藩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竟觉得自己的心口,闷得慌,造孽啊,造孽啊,我家正卿吃你家大米了,谁要和你做朋友。

正卿那个臭小子,没出息啊,回去揍他去。

朱载墨也有些急。

他似乎想要讲道理出来,可毕竟是孩子,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便搔头道:“刘师傅,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这……”刘健笑着摇头。大家根本不是一个段位,老夫和你打赌?

朱载墨便道:“总之,且宽心便是。”

刘健心里想,皇孙似乎急于想要表现自己啊。

孩子就是孩子,总是恨不得让全天下都认同自己。

他只好安慰朱载墨:“是,是,是,老臣宽心。”

弘治皇帝则摇摇头:“好啦,朕带皇孙去仁寿宫,卿等退下。”

方继藩忙是告辞,一溜烟就跑了。

……

定兴县里,大量乔装打扮成富商和过往商旅,甚至是流民、乞儿的人开始汇聚。

为了防止万一,萧敬亲自指挥。

这里距离京师不远,陛下看重的事,就是萧敬最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