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的手,是肿的。
不但要当值伺候着陛下,闲暇时,还得抄写卷宗。
苦啊,自己的笔迹,陛下是最熟悉不过的,其他人,还可能打秋风,自己却决不能欺君罔上,因为陛下只一眼,就可看出来。
他眼睛熬得通红,可怜巴巴的样子。
弘治皇帝一听,几乎要炸了,下意识的,将这期刊合上,而后,搁置到一边:“没什么。”
颇为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毕竟是皇帝啊。
儿子是太子。
太子是什么,是国家的储君。
这家伙……前些日子,说要造会动的车。
现在好了,他去琢磨月亮去了,什么磁铁,什么地圆,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弘治皇帝竟是无言以对。
脸微微有些红。
说起来,挺丢人啊。
想想自己的孙子,小小年纪,又会背书,还能念诗,他的孝心,就更不必说了。
怎么这儿子……如此的不务正业。
这玩意,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