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萧敬要哭了,他想解释来着,可是没有法子解释啊。任何的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
厂卫这些日子,也奏报了不少定兴县的事,毕竟陛下关注,可……和欧阳志相比,这么多人手布置下去,竟还不如一个孑身入定兴县的忠厚老实人。
弘治皇帝感慨:“欧阳卿家,实是朕的肱骨,他一人,抵得上你们这上上下下数万的酒囊饭袋……”
“……”
这就骂的有点狠了。
可萧敬和牟斌,却是屁都不敢放!
“可耻!”弘治皇帝厉声痛斥。
他气的将手中的奏疏洒落一旁,拂袖道:“下旨,嘉奖欧阳志……将这些卷宗,进行整理,传抄邸报,给这天下的父母官们,都看看,不只各地的官府,要看,要抄写,要上书来说一说,他们看过这些卷宗之后,有何心得,让他们告诉朕,他们看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以后该做什么?还有你们?所有亲军五品以上武官,也要抄,也要写,每人抄写五遍……还有所有的勋臣,所有的公侯伯……”
“……”
这卷宗……可是洋洋洒洒数万言啊。
陛下,这……
五遍……
萧敬和牟斌,哪里敢说什么,只是磕头如捣蒜。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有道理的,你太优秀了,岂不就显得,其他人不甚高明了?
你一日能纠察出十几桩冤案,别人还怎么办?
弘治皇帝厉声道:“立即传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