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保育院,陛下亲笔题字,方继藩都恨不得先抱着牌匾睡几觉,再将它挂出来。
他背着手,身后王守仁等人,也抬着头,看着。
方继藩感慨道:“陛下的书法如何?”
三个弟子没做声。
“问你们话呢。”方继藩有点生气。
王守仁比较耿直:“中规中矩,匠气太重,不好。”
“你们懂个屁!”方继藩气急败坏:“为师看着就极喜欢,倍感亲切,穿梭在这匾额之下,浑身暖呵呵的,舒服啊。”
四个弟子就不敢做声了。
江臣已从河西走廊回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
能看着这么多门生,到自己身边,方继藩很欣慰。
方继藩笑嘻嘻的道:“看看咱们陛下,多么的开明啊,我一想到他,便觉得自己跟对了人,能为陛下育才,实在是我方继藩三生有幸,这是祖宗们修来的福气啊。”
方继藩得意洋洋的背着手,脸上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王守仁忍不住道:“恩师,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继藩道:“为师是个很开明的人,你说!”
王守仁皱眉道:“恩师,学生看过您给学里定下的规矩,这收费,太狠了。”
王守仁一说,刘文善和江臣二人,也忙是颔首:“是啊,是啊,恩师……太过了……”
方继藩回首,面带怒色:“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