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国公府上,定国公徐永宁和魏国公徐俌两个堂兄弟,在此倚门相盼,一看着车来了。
徐俌激动的不得了。
为了这个孙子,这把老骨头,专程赶来,心里急啊。
等那马车稳当当的停下,随后,车门打开,来福抱着徐鹏举出来,徐俌巍颤颤的上前,一把将徐鹏举抱住:“孙儿啊,你受苦了吧。”
徐鹏举的父亲,前几年便故去了。
这徐鹏举,乃是徐俌唯一的嫡孙,那可真是心肝宝贝,死死抱着徐鹏举,只恨不得,将他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才安心。
徐鹏举大叫:“大父,你来了呀。”
徐俌便哭了:“大父无用,大父无用,让你受惊了,来来来……”
那方继藩,丧尽天良啊。
他还是人吗,他连孩子都不放过啊。
徐家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这个狗一样的东西!
这一声大父无用,竟是说不出的酸楚。
老夫堂堂魏国公,居然还被你方继藩个耍了,让我家孙儿……与老夫不得相见,这笔账,等着吧。
他抱着徐鹏举亲了又亲,老泪纵横:“走走走,进屋里说话,大父给你带来了许多好东西。”
徐鹏举才想起什么:“且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