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嬷嬷的指导之下,行了弟子礼,双手抱着,作揖。
这礼,便算是成了。
方继藩起身,看着众童子:“从今往后,我便是你们的恩师了,你们的师兄,也有不少,有欧阳师兄,有刘师兄,还有唐师兄和王师兄……”
方继藩顿了顿,而后道:“等等等等人。总而言之,既入我门,这师门第一个规矩,就是事师如父,为师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们心里,肯定会有所抵触,可不要紧,慢慢来,为师会慢慢教化你们。这其次,我方继藩,便希望你们能如你们师兄们一样,做一个好人,诚如为师一般,须知忠义,知礼仪,知廉耻!”
“好了,其他的没什么再说的了。”方继藩摇摇头。
跟一群小屁孩子装逼,简直就是拿着大炮打蚊子,实是无趣。
摇摇头,走了。
挣钱要紧啊。
出了庭院,方继藩预备要走,他牵了马,正待要翻身上去,迎面,便见人道:“方贤侄。”
方继藩抬头。
便见张懋快步行来。
方继藩朝他笑吟吟道:“张世伯,今日竟没有去祭祀?”
张懋只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来来来,有话和你说。”
方继藩颔首,乖乖的牵马步行。
张懋叹了口气道:“有一件事,老夫是不吐不快啊,思来想去,还是得来找你,我家老二你是晓得的,虽不及张信有成就,在骁骑营里,也算是弓马娴熟,为人本分了。他就这么个儿子,张子贤,你是见过的吧。”
方继藩汗颜:“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