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所有人都震惊起来。
和方继藩所言的,真是一般无二。
出鬼了这是,现在说方继藩没有勾结佛朗机人,都没人相信哪。
所有人盯着方继藩。
方继藩倒是觉得不好意思。
这一次,猜测的太神了,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形象又高大了。
弘治皇帝有点懵,看看方继藩之后,再看看这萧敬。
萧敬身躯一震,老半天回过味来,要哭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啊,东厂布置了这么多人,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方继藩说什么来什么,厂卫的饭碗算是完了,少不得,还要重新整顿。
他二话不说,磕头:“奴婢万死,奴婢治理东厂不彰,玩忽职守,佛朗机人狼子野心,厂卫竟没有察觉,奴婢反而在此……奴婢万死……罪该万死。”
这一次,是情真意切,只能诚恳请罪,他又不傻,这个还抬杠,嫌死得不够快吗?
弘治皇帝狠狠瞪他一眼,厂卫竟是没用到这个地步,实是让他寒心:“重新整肃,裁撤一批冗员,今日起,厂卫佥事以上,俱都闭门思过,这样办事,朕还敢信重吗?”
弘治皇帝火冒三丈啊。
厂卫是什么,是朕的眼睛和耳朵,每年浪费多少钱粮哪,边镇的将士欠着饷,这两万多厂卫人员,照样钱粮充裕,好啊,你们就这样给朕办事的!
萧敬瑟瑟发抖,只是磕头如捣蒜。
弘治皇帝余怒未消:“倘若不整肃风纪,要你们还有何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