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刘瑾生死看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朱厚照看着那斥候:“对方还有多少里?”
“十里。”
朱厚照只算了算,道:“所有人换马,给马喂了草料,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吃饱喝足,在此,专候鞑靼人。”
“遵命!”
众人没有犹豫,娴熟的下马,取出其他马匹携带的干粮和草料,他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随后,他们换上了新的战马,坐在了马上,开始检查自己的刀剑和弓矢。
朱厚照显得极冷静。
他心里不禁在想,来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
疲倦的败兵们,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这一战,败的实在太突然了。
虽然许多鞑靼人愤愤然的认为,这是非战之罪,这是狡猾的南蛮子们,使用火器。倘若非是如此,南蛮子们,敢和自己正面交锋吗?
可如何不服气,如何的不甘心,他们却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现实。
延达汗气喘吁吁,他乏了,金帐的卫士们,忠心耿耿的护卫在他的左右。
七万人雄姿英发的南下,而今,却是数千败兵回来,其他的溃兵,却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