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眼带赞许,笑吟吟的道:“朕孙若也如欧阳卿家这般,便足慰朕心了。”
欧阳志依旧一脸淡然,荣辱不惊!
……
坤宁宫里。
在这宽敞的宫殿里,吃过了狗屎的朱载墨,正躺在软塌上,唧唧哼哼的叫唤着,脑袋晃到这头,又晃到那头,随即脑袋抵在了小米枕上,口里开始吐沫着奶沫,又继续唧唧哼哼。
哼了一会儿,见四周好像没有动静,似乎一下子伤心起来了。
竟无人来安慰自己?
于是乎,呜哇一声,滔滔大哭起来。
吓得这坤宁宫里,顿时鸡飞狗跳,乳母匆匆上前,其他的宦官宫娥也连忙凑上来,在另一边寝殿里预备梳头的张皇后吓得不轻,头也不疏了,急匆匆奔来,边道:“怎么了,又怎么了?”
倒是另一边,方小藩微微张了张眼帘,在摇床里翻了个身,又继续熟睡。
朱载墨似乎是因为见了这么多脑袋凑到了自己的面前,方才心满意足了,口里继续吐着奶沫子,唧唧哼哼的闭上了眼帘,过了一会儿,呼吸均匀了,一个奶泡啪的在口里破了,陷入沉睡。
……
欧阳志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方才草了一份诏书,送至弘治皇帝的面前。
弘治皇帝觉得甚合自己的心意,于是赞许地点着头道:“此诏甚好,欧阳卿家文采斐然,文笔老道,不错,不错。”
可随即,弘治皇帝却又轻轻皱眉道:“可朕还是觉得反省得不够。”
于是他亲自提了笔,在这奏疏上进行删改,最后方才将诏书交给欧阳志,道:“誊写一遍,送内阁,昭告天下。”
欧阳志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