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一个瘸子啊,哪怕是方继藩派出他的最得力的弟子戚景通,据闻他算是一员骁将,弓马娴熟,也未必是赤术的对手。
鞑靼人的弓马,冠绝天下,人所共知的。
真是麻烦啊。
弘治皇帝不禁抚额。
“陛下,不必过于忧心……”萧敬见状,忙是安慰道。
“怎么能不忧心呢。”弘治皇帝苦笑摇头:“朕实在想不透,这方继藩,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说罢,他叹了口气:“不管是太子,还是继藩,他们二人,真是无风也要卷起三尺浪来,思来想去,还是皇孙最好,从不折腾。”
“……”萧敬脸色一僵。
皇孙……他还是孩子啊,能折腾个啥?若是现在能折腾,那不成了妖怪吗?
当然,萧敬不敢吐槽。
弘治皇帝感慨:“他们二人,有时候连个孩子都不如,瞧瞧朱载墨,真该让他们好好学学他。”
说起朱载墨,弘治皇帝心底,不禁多了几分温纯,还是孙子好。
于是坐下,呷了口茶。
却在此时,又有宦官急匆匆的来:“陛下!”
这宦官走的急,差点被门槛绊倒,打了个趔趄,最终拜倒在门口。
弘治皇帝看着这宦官,心里便知道,东城那里,有消息了。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