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却又是假的。
真真假假,天知道。
方继藩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悲愤道:“本宫被人矫诏了,这定是父皇做的好事,这么大一个人,居然也玩这等小儿一般的把戏,可耻。”
那宦官听的脸都绿了,低着头,不敢做声。
方继藩却有一种醐醍灌顶一般的感觉。
此次被虢夺了侯位,作为驸马,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职责了,也就是说,方继藩虽如愿以偿,迎娶了公主,可驸马都尉除了给皇家去祭祖之外,也没别的事。这和皇帝希方继藩能够辅佐太子的初衷,有很大的背离。
自己做的许多事,已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认为这些事,都是利国利民,于朝廷有莫大的好处,怎么肯让方继藩这辈子成日跟着公主鬼混,蹉跎一辈子呢?
于是乎,太子兼镇国公的诏书便被炮制了出来。
以太子名义,敕镇国候,继续与太子一道,执掌镇国府。
这时,天下人肯定有非议。
可又如何?
这跟朕有啥关系?这是太子做的事,你们去找太子吧。
太子历来就胡闹惯了的,你能拿他怎么办?朕也拿他没办法啊。
啪叽一下,屎盆子就扣在了朱厚照头上。
可朱厚照属于那种债多不愁的人,他做的事,哪一样不是让人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