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掂量了自己片刻,还是算了,自己只擅装逼和骂人,讲道理,真讲不过。
这才是正宗的专业喷子啊,有理有据,骂了太子,还不带脏字,语句里,只有发自肺腑的对太子殿下的深切关心。
最重要的是,人家扣帽子都扣得很好,讲究!
方继藩暗暗的翘起大拇指,偷偷的开始记住站出来的人。
……
萧敬今日没有去谨身殿。
他是个嗅觉灵敏的人,用屁股都能想得到,今儿那些个清流官们会做些什么。
大明自英宗而始,清流们就愈来愈不像话,一旦抓到了某个点,就拼命的攻讦,你罢了一个人的官,后头的人继续前仆后继,你廷杖了一个,却又有数十上百个赶着也要挨廷杖不可。
一群疯子……
这是萧敬对他们的评价。
今日是太子殿下的受难日啊,所以呢,咱还是不出现了,免得在太子殿下脾气糟糕的时候,对自己有啥印象,虽说这事儿跟他根本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可难免会受迁怒。
这就好像,人家成婚,你上赶着去凑个热闹,诶呀恭喜啊,人家死了娘,当然只是随个份子,尽力少出现来显摆了。
因而萧敬告了个腰不好的病假,躲在自己的卧房里,两个小宦官给他小心翼翼的锤着腰,萧敬优哉游哉的,等另一个宦官给他喂了口茶。
舒服啊。
太监做到自己这份上,算不算光宗耀祖呢?
他在思考这个问题。
冷不防的,外头传来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