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李东阳、谢迁、马文升……
一个个人,目光火热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汗颜:“啥?”
刘健捋须,微笑,道:“不要怕,只是问问定远侯而已。”
“是啊,是啊,随口问问。”马文升笑吟吟的附和:“我有一个亲戚,这肾……偶尔,总是隐隐作痛,能割不?”
“……”肾虽有两个,可割肾,这就不是割阑尾这般的小手术了,方继藩心里想,这怕不是肾结石吧,马尚书真是好人啊,自己亲戚肾不好,竟也如此上心,方继藩摇摇头:“这个……割了肾,容易出事的。”
马文升顿时有点犹豫:“这样呀……”
李东阳道:“有时夜里,心隐隐作疼,这心……”
方继藩哭笑不得,似乎好像割了,就能一劳永逸了一般,方继藩摇头:“这心咋能乱割?”
“那能割点啥,就只能割腰子?”
刘健等人,都是老臣,年纪大了,难免有某些的部位功能衰减,此时想到,这腰子割了都可以不死,还能治病,倘若还能使人痊愈的话,那么以此推论,这心肝肺腑,岂不也可以割了?
方继藩都:“只会割腰子,啥时候诸公若是腰子疼,可以来西山。”
“这样啊……”大家恍然大悟,不免……有几分遗憾。
自然也有人认为是方继藩压根就不想给人治病的,年轻人架子很大嘛,不顾人的死活了你还……
只是,心里虽这样想,却也不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