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苏月,你敷药。”
说罢,和方继藩走出了蚕室。
二人摘下了口罩。
朱厚照感慨一番:“你来做这助手,果然快了许多,那苏月笨死了。”
方继藩道:“想来那苏月是有些紧张吧。”
朱厚照突然道:“本宫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好像你在打本宫的主意。”
“太子殿下。”方继藩认真的道:“殿下可不要这样说,臣是清清白白的人家。”
“……”朱厚照背着手:“也不知何时,可以对父皇施术,看来,还是得多练练才好,本宫其实也担心,待会儿,我们再做两个,以后每日拿两三个来练手。”
“……”方继藩想死:“殿下,我可能……”
“你压根就没病!”朱厚照道:“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本宫成日和你朝夕相处,你天天打着脑疾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本宫却一清二楚。”
“……”方继藩震惊了:“这……胡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装病做什么?”
朱厚照道:“你放心,反正本宫不会和人说。”
方继藩想死。
这是自己的杀手锏,是自己的必杀技啊。
接下来,就是每日做手术。
方继藩尝试着,切掉了一个病人过长的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