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看了一旁负责术前工作的苏月一眼:“喝了臭麻子汤?”
“喝了啊。”
“那就再等等。”
朱厚照轻松下来,放下了手术刀:“老方,正午的腰子味道不错。”
“是啊,想不到腰子熬汤,味道这样的好。”方继藩表示认同。
“若是天天有这腰子汤喝,该有多好啊。”朱厚照感慨:“皇帝都不想做了。”
方继藩道:“殿下要慎言啊。”
“慎个屁,这里没外人,有外人也不怕,告状去吧,打不死他。”朱厚照牛逼哄哄。
方继藩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他看了这在手术台上吓的战战兢兢的人一眼,他浑身剥了干净,犹如剥壳的鸡蛋。
方继藩不禁看到了某个不可描述之物,感慨道:“这家伙,包皮有些长了。不如待会儿,顺道帮他割了去。”
作为大夫,医者仁心,方继藩总觉得,某些冗长的东西,有些碍眼,见啥都想割啥,不割不开心,心里膈应。
这汉子瞳孔收缩,起初还是挣扎,接下来,更加激动了,疯了一般,浑身都在战栗。被塞了纱布的口,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当然,这些不和谐的声音,被自动忽略。
朱厚照盯着那玩意儿一会儿,下意识的道:“长吗?本宫怎么不觉得,短的很。”
“啥?”朱厚照无心的话,让方继藩一愣。
在太子殿下眼里,这还短,那么……问题来了,太子殿下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