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群之中,有人窃窃私语:“新建伯,是那个新建伯,现在加官晋爵了,成定远侯了。”

一下子,所有人凛然了。

台下,变得出奇的安静,没人敢在吭一声。

或许是他们会痛的良心有了新的发现,或许是因为方继藩的名声,总之,无论是什么缘故。

每一个人,都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声张,哪怕尿急的人,也不敢随意乱动弹。

乌压压的人,沉默着,显得有些可怕。

却在此时,已有人气喘吁吁,分别跑去了北镇抚司和东厂。

……

“什么意思?”牟斌豁然而起,看着下头的校尉,眼眸里满是不解和震惊。

京里出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逃不过北镇抚司的眼线的。

何况,东市人流最密集处,居然还聚了那么多的人,北镇抚司怎么能坐视不理。

现在锦衣卫的缇骑已撤下,布置的统统是暗探。

牟斌摸着下巴,眼眸眯着,锦衣卫指挥使,需要眼光思路、耳听八方,最重要的是,他需得有玲珑之心,因为京里有形形色色的人,都是需他有所顾虑的。

“方继藩那个小子,到底在瞎搞什么?”牟斌随即显得有些焦虑,整个人也是烦躁起来。

不出事还好,出了事,是他锦衣卫指挥使问罪,天子脚下啊,可不是闹着玩的。

“卑下人等,还在查,只是这么多人……卑下害怕出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