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经一脸发懵。

一百多年前,恩师,这糊弄的过去吗?

一百多年的古物,会这么簇新,恩师……这是不是不太讲究了?

当然,他不敢问。

其实他还有一个疑问。

木骨都束留下的宝物,居然还是我大明的纸张,用羊皮会不会好一些。

不过……徐经不敢质疑,而是毫不犹豫,将这画收起来,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很是郑重的点头:“学生明白,学生见了陛下,首先便是献上此画。”

远处,已有浩浩荡荡的宦官、禁卫迎面而来。

方继藩很满意,朝徐经颔首一笑,旋即便郑重的嘱咐道:“若是被识破了,不要怕,要气定神闲,就说这是太子殿下威胁利诱于你,让你做的。当然,你随机应变,最好是咬死了这确实是在木骨都束,所寻觅到的三宝太监,毕生心血留下的至宝。”

“学生……明白。”

“乖,为师疼你。”

眼看着当先一人,竟是萧敬亲自前来,方继藩便拍一拍徐经,仿佛是为了掩盖什么似得。

萧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方继藩和徐经道:“新建伯和徐编修真是师徒情深啊,不过……陛下已久侯多时,还是赶紧去见驾为好。”

方继藩颔首点头。

萧敬又打量了徐经,他对从前的徐经,有一些的印象,只是……今日再见,却令他差点不认识了。

哪怕是铁石心肠的萧敬,也不禁为之动容,徐经出海这俩年肯定是吃尽了苦头,他长长吁了口气:“徐编修真是劳苦功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