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乃是内阁大学士,乃当代名臣,可谢公你竟然上书盛赞太子和新建伯,这又是几个意思呢?

什么人最可恨?

叛徒!

太子和新建伯胡闹,你谢迁竟然盛赞?即便是太子和新建伯救了灾,那又如何?

昨天夜里就已有不少年轻的官员躲在房里密谋了。

众人义愤填膺,一个个怒不可遏的骂了谢迁一晚上。

谢迁则是面不改色,老神在在,没事人一般,正和刘健与李东阳谈笑风生,似乎没有因为这气氛而坏了心情。

方继藩想了想,便站在角落里!

不得不说,谢公很了不起啊,他实话实说,为自己和太子脱罪,是条汉子,可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离的远一点的好。

谁晓得,这角落里,有两个平时大臣们压根不屑一顾的人也正好站在这儿。

“世侄,你好呀。”

还是那熟悉的声音。

方继藩回眸,便看到了张鹤龄笑容可掬的脸。

“见过两位世叔。”

“不要客气。”张鹤龄笑吟吟的道:“世侄,你晓得不晓得,咱们兄弟二人已经第九次打破了农家乐挖红薯的记录了。”

“……”

智障!方继藩心里默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