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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近来开始了模拟考试,考完之后,便可放学回家。

考试连续考三场,第一日考的乃是骑射。

这骑射的功夫,他们练了很久,一开始的时候,沈傲这些人还很不熟练,他们坐惯了轿子,不过经过了开垦之后,打熬了一副铜皮铁骨,多从马背上摔下来几次,慢慢的,也就越来越熟练了!

大量的马匹自外头购买了过来,这马渐渐开始成了西山许多人的代步工具,毕竟西山占地很大,从南麓至北麓,绕着山脚走路的话,需要一两个时辰,骑马则快得多。

生员们自己养马,所以对马的习性也了解了许多。

倒是射箭的时候,发生过许多可怕的事,方继藩一看他们在靶场里射箭,便连忙躲得远远的。

只有刘瑾,战战兢兢的在靶场里来回奔跑,记录着靶数,有一次,一个生员射偏了,那夹带着风力的箭矢直直的扎入他的脚下,刘瑾……吓尿了。

而第二场,考的乃是策论,策论其实很随意,不过是这四个月在此生活的总结,写出你自认为自己学到了如何做事的方法罢了,没有命题,各自表述。

第三场,便是八股了,刘文善亲自出的题。

考完之后,便各自回家过年,开春再来。

朱厚照和方继藩也终于清闲了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一批奏疏送来,这都是抄录誊写的奏疏,朱厚照没有票拟的权力,当然也轮不到他来批红,他可以做的,就是看。

他有些时候也会将方继藩叫来,其实许多奏疏,朱厚照看得不太懂,云里雾里的,老半天都不明白,而后,他脾气火暴了:“这些狗官,连人话都不会说!”

方继藩习惯了朱厚照激动时开始胡咧咧。

毕竟,这家伙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嘛。

嗯?

好像自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