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王守仁奇怪的问方继藩。
方继藩咽了咽口水,怎么好像……混吃混喝竟好似已成了人性使然一般,方继藩笑的有点虚假僵硬,接着,看了看王守仁那精瘦却好似又爆发着澎湃力量的身体,还有那早已磨出了不知多少曾老茧的手背,以及那额上,鼓囊囊的太阳穴。
好吧,你拳头大,你有理!
“好啊……”方继藩朝他如沐春风的笑:“欢迎之至,我很高兴,真的,不骗你。”
这种奇怪的人……放在府上,会不会成为隐患呢?
要知道,历史上,此人不但血战过沙场,而且还曾被刘瑾派出杀手追杀,居然还活了下来。他被贬谪到了贵州龙场,那里据说人烟稀少,土人刁难。
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方继藩头皮发炸,虽然历史上,只是轻描淡写的用寥寥几笔记述了王守仁的生平,可方继藩唯一的念头就是,似这样固执、奇怪、破坏能力又很强的人,是个定时炸弹啊。
方继藩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你被扫地出门,无处可去,第一个就是想到我,我很高兴,这是我的荣幸……哈哈,哈哈……”
干笑了几声,方继藩继续道:“不过,你还是……和徐经睡吧。”
徐经圆融,至少不会触怒脾气古怪的王守仁,这一点很重要。
唐寅那老小子就不成了,骨子里就有一种文人的闷骚,爱较真。
“为什么?”王守仁一脸疑惑。
“因为唐寅的脚臭,徐经的比较香。”
王守仁吸了口气,朝方继藩作揖行礼:“恩师想的真周到,恩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