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眼角泛着泪花,同样吸着鼻子,激动而哽咽。

“你以为我想溜,要怪,就怪这双腿,这该死的腿不听使唤,一听到那些话,便心不由腿……哎……可怜的陛下啊……心好痛。”

张延龄听罢,忍不住俯身锤了锤双腿,也是激动的附和自家兄长。

“没错,都怪这该死的腿,不是东西啊,猪狗不如,真恨不得锯了它。”

张延龄徐徐上前,在这汉白玉的勾栏边,与张鹤龄并肩而立,二人一齐抬头看月,俩人的目光俱是透着几分愧意。

“哥。”

“嗯?”张鹤龄侧眸凝视着张延龄。

“你真聪明。”

“……”

“哥……”

“嗯?”

“我饿了,你饿不饿?”

“……”

张鹤龄沉默着。

“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

“哥,你相信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