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听说,王师傅忧心忡忡,似乎是他儿子,出事了。”
王守仁?
方继藩有点发懵,这王守仁又是演哪一出?
“据说是得了癔症。”
“噢。”方继藩呵呵干笑,依着自己对王守仁的了解,癔症肯定是没有的,估摸着,是又开始琢磨事了,啊,不,王圣人这般的思想家,应当是在思考。
“老方,本宫觉得……”朱厚照犹豫了一下,才道:“本宫觉得明日的祈雨不太可靠,感觉要出事……”
方继藩拍拍他的肩:“别怕,我的师侄,死都不怕,我们难道是胆小鬼?我们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朱厚照则是鄙视地看了方继藩一眼,方继藩拍拍屁股跑路,留下他一人在暖阁里场景的一幕还记忆犹新呢!
“你这话,本宫才不信,你是有脑疾的人,到时说不准装装病,事情就过去了。”
呃……似乎,真想了吗?
方继藩脸微微一红,转而一脸笃定地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殿下为何这样想我!”
……
龙泉观。
京里发生的事,已不可避免的传到了龙泉观中。
一个道人蹑手蹑脚的到了张朝先的房里,快速地低语了几句。
张朝先不由轻蔑一笑,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抬,只淡淡道:“天正,你看这天象,可有下雨的征兆吗?”
这叫天正的道人忙道:“师父,没有。这都旱了两个多月了,至今也不见下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