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
方继藩也懒得解释了,便道:“少啰嗦,走了。”
出了府门,车马已备好了,可王守仁竟来了。
方继藩不得不认为,这家伙上辈子是属牛皮糖的啊。
王守仁直接上前作揖道:“学生回去之后,仔细的推敲了方公子的话……”
方继藩今儿可没有这么耐烦,一挥手道:“我有事,回聊。”
说罢,也不理他,很干脆的上车去。
对付这样的人,绝不能一下子透出底牌,得慢慢耗着。
可王守仁显然在某些地方是一根筋的,自是不死心,见欧阳志等人出来,便拉着欧阳志低声道:“不知令师去做什么事?”
欧阳志显得很木讷,想了想,才道:“恩师说去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年兄,我也不知所为何事。”
王守仁有点懵逼,这样的人也能成会元?
心里摇摇头,深深看了欧阳志一眼,愈发的感觉到方继藩的强大,只是横竖问不出什么,倒是徐经凑上来道:“可是王年兄?”
王守仁忙是回礼。
徐经便笑道:“恩师预备去龙泉观,王年兄,恩师的脾气是有些怪,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徐经心知这王守仁不是寻常人,会试第四,父亲乃是状元,据传连李东阳都很看得起他,这是正儿八经的官二代,家世非寻常人可比,本着恩师没必要招惹来麻烦的态度,因而和王守仁套个近乎。
王守仁却了徐经的话,却是若有所思,心里想,他去龙泉观,可有什么深意吗?
说起来,王守仁所学很杂,既懂军事,结婚的当日,还跑去找道士聊天呢,因而对于这道学,也颇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