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被扒光了,如此坦诚的相见实在非常尴尬。
“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李荆甚至不敢抬头看叶春美丽的眼睛和那因为紧张而不断抿嘴时而浮现的酒窝,低着头转身就走。
“慢着!”
叶春光着脚丫子,一把拽住了李荆。
不容置疑地语气,说:“跟我进屋。”
李荆登时就蒙了,眼珠子扫描了一遍叶春坦诚的玉体,脸红了直着脖子,大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用多想。不需要以身相许。告辞!”
叶春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气的,也可能是平素地位造就的强势性格,竟一把揪住了李荆的大耳朵。
“进屋!嘶,冻死我了。”
李荆也不哀嚎,任凭她揪着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空旷,办公桌、沙发、一个柜子上摆着孤零零地几座奖杯。再看地面上,真是狼藉啊,拉掉的抽屉,摔碎的墨水瓶,断裂的钢笔,踩碎的电话。
“你穿上衣服行吗?”
趁着叶春松开她耳朵,李荆扭动着屁股鼓起勇气说。
叶春脸一红,抱着胳膊侧着身子,不让李荆看的那么全面,悲愤地说:“这般该死的家伙,把我衣服都拿跑了。你去帮我买一套回来。可以吗?”
李荆恍然大悟似的,急忙点头随即又摇头:“我没钱啊。”
叶春四下环顾,也是茫然了,李荆这话太硬实了,她又一想李荆这一身棉袄棉裤,呢子短大衣,整齐却带着扑面而来的土气。
心中也就了然了,随口说:“你是盲流子吧?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废话,我当然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不然怎么会救你?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
李荆没有惯着她,捂着耳朵就要走。
叶春一看急了,从后面又拉住他呢子大衣后摆,没拽住。李荆依然走,马上就要出门了。她也是急了一把抱住了李荆。
“老弟,帮姐姐想想办法,姐求你了。”
李荆没想到局面会弄成这样,以他的设想,扔院里一块大石头,惊跑劫匪。坏了他们的事儿,恶心恶心那三个坏蛋也就罢了。
说白了,就是给劫匪诚心添堵去了。至于救人嘛,他压根儿没想过。不然早报警了。
“我没办法。”李荆摇摇头,果断坚决地拒绝。
“你最好让我走,不然我就化身劫匪,劫色哦。”
叶春身子一僵,竟放开了李荆,不过‘嗖’地跑到李荆前面,白花花地堵住了身后的门。。
“劫色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