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啊!”白泽凑近了些,感应到那汹涌的怨念,又重新站远了些,“他跟我说过,人道跟他耍横,迟早挨够社会毒打,最后主动捡起他的学说,用来武装自己的思想。”
“我哪敢跟这位陛下比肩?白泽你太高看我了。”东华帝君哂笑,“人家可是盘古……我呢,只是区区的太易罢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白泽妖帅笑容不减,“太易怎么了?现在能竞争盘古的,谁不是太易?”
“你要有自信嘛!”
白泽意味深长的道。
东华脚步顿了顿,侧身望去,微微沉默,而后才道,“白泽……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白泽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只是看着你最近的工作,再想想我曾经的老朋友,心生感触。”
“你坐观历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固然是不假。”
“但是呢?”
“小心被别人给摘了果子哦?”
“在污名洗白的前夜,被人下了黑手,为人作嫁衣……那多可惜啊。”
东华帝君挑眉,眼神中有些讶异,“你是说,有人想要对我下手?”
“不不不……没有的事。”白泽摇头,脸上的笑容灿烂,“我不都说了么?我没想说什么。”
“你玩阅读理解,可不要扯上我。”
“好。”东华点头,眼帘垂下,宛如一切无事发生。
“不过,还是多谢你给我讲了一个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