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天大劫的时候,骨头最硬的那些,被重点关照,多砍了好几斧才死,对此我印象深刻。”白泽翻了个白眼,“当年跳的最凶,添的麻烦最多,给领导心理压力最大的,事后被拉清单、算总账,扑的好惨好惨的模样,我一点都没有忘记。”
“尤其是我,做史官的……谁不知道,史官向来是高危职业?”
“死呢,我倒是不太怕。”
“但我听说,有的可怜人,遭受了宫刑?!”
白泽唏嘘,“曾经,我亦有傲骨。”
“只是,随着时光流逝,看到太多被杀的鸡,惊吓了我那心猿,因此磨平了棱角,变得油滑。”
“心中纵有热血,也只能沉淀再沉淀……除非哪天时机合适,才会有爆发的瞬间。”
“这方面来说,烛龙你的时光道还是很了不起的……最是无声,最是冷酷。”
白泽叹息。
烛龙亦跟着叹。
“不说这些了。”白泽摇了摇头,“反正,青帝我们是不会上门去找茬的,除非他悍跳了。”
“刨除这个对象,剩下的四方天帝……能找到的,又最好欺负的,除了风曦这小伙子,还能有谁?”
“黄帝飘渺不定,黑帝神鬼不知,白帝有嫌疑人,但是处置的时机不合适,最重要是够强。”
白泽轻笑,“针对风曦,付出最小,收获最大。”
“得女娲器重,是炎帝筹码……摘掉了他,便等于是断这两人一臂。”
“打击他,可以实现许多战略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