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聆不乐意,他记忆中无比深刻的这个吻是在医院里,付大消失的前一晚。所以,这个吻总带给他一种复杂的暖意。提醒他,这是付大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吻。只要一想起来,他心里就冒着一股酸甜。
啾!
付聆在许冠容的眼皮上脆生生地亲了一口,就像当初这人亲他时的那样,落在眼皮上。没有唇上那么亲密,但却带着无比浓烈的爱。
“就是这样。”付聆又啾了一口,“你就是这样亲我的。”
许冠容抬头,在他的眼皮也印下一个深情的问,嘴唇贴上去之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流连的好一会儿。
“是这样吗?”
“嗯。”
“那我以后每天都这样吻你一次,好不好?”
付聆想了想,“两次。”
“嗯?”
“晚安一次,早安也要一次。”
许冠容欣然答应:“好。”
次日,付聆带着许冠容去了斐尔医院。找到当晚他躺的那间病房,坐在还没有人入住的病床上。
“就是这里,有印象吗?”
许冠容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蓝白条纹的被套一丝脏污都没有,水蓝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动下优雅地飞舞着,即便没有人住,床头柜上还是摆放着一只养着百合花的瓶子。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为了制造浪漫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