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没什么?”朱棣骤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那给柳淳石像泼狗血是怎么回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作祟,妄图把罪名按在辅国公的头上,你们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轰!
蹇义直接吐血昏倒,当他听到侄子掺和到事情之中,他仅仅觉得是侄子挑起了乱子,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从头到尾,一切都是侄子干的,而且还结结实实栽赃给了柳淳,你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做这种事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蹇义昏倒,下面的人都在外面看着,有朱棣在,他们也不敢直接冲进来,只能干着急。
“把你们老爷救醒,朕还有话问他。”
“遵,遵旨!”
这帮人七手八脚,把蹇义好容易唤醒。
一个刚刚吐血的人,从昏迷中清醒,蹇义做了一件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突然跳起,扑向了侄子蹇贤,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蹇家断然容不得你,我要掐死你!”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愣是被蹇贤掐得眼睛上翻,几乎死过去了。
“够了!”
朱棣愤怒站起,“蹇义,你还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吗?”
蹇义浑身剧震,眼前不断发黑,几乎又要昏过去。
他艰难跪爬,到了朱棣面前。
“启奏陛下,罪臣自从入朝为官以来,无时不以忠君报国为根本,侍君以诚,为官唯正。臣虽然对辅国公的一些做法不以为然,可臣断然没有用诡计陷害辅国公的想法,臣不屑于如此。可如今臣的侄儿干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不管臣知与不知,臣都该死。请陛下降罪,臣无有怨言!”
朱棣冷笑,“没有怨言?还是有怨言!”
朱棣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哪里还不明白文官们的心思,他们说没有,那就是有,什么话都是要反着听,拐弯听,总之就是不能正常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