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免死!”

蒙古人嚣张呐喊,猖狂无比。

营寨之中,一位边军副千户,他瑟瑟发抖,脸都白了。

“敌,敌人势大,不如我们,我们暂时……”他说不下去了,陈彬按着绣春刀,死死盯着他。

“我,我没说投降,我,我是想和蒙古人谈谈,这一路上营寨那么多,何必要攻打我们。”这位副千户慌忙解释,一道寒光,从他的面前闪过。

锋利的绣春刀割开了他的喉咙,鲜血喷到了陈彬的身上,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杀人,不难!

一个百户,居然杀了副千户,营寨之中,瞬间大乱。

有几个副千户的心腹,立刻抽刀,怒目而视,似乎要冲上来,杀了陈彬。

“怎么有本事窝里横,不敢跟鞑子拼,你们算什么东?”陈彬大声叱问,见他们说不出来,灵机一动,又道:“都给我听着,老子是锦衣卫的人,我的叔叔是指挥佥事陈远,我跟辅国公还算是世交弟兄!杀一个全靠着老爹,才顶替副千户的废物,有什么了不起!”

陈彬的话,终于唬住了不少人,大家伙不由得为之一振。

“大人在上,我等都愿意听从大人号令!”

“好!你们给我听着,外面的家伙就是禽兽,死战到底,或许能活。谁敢投降,立刻杀无赦!”

陈彬果断下令,让火铳手躲在武刚车后,司机反击,其余的民夫守卫剩下的三面,锦衣卫就作为全军的督战队。他一手握着绣春刀,一手擎着圆盾,不时格挡从天而降的箭支。

奶奶的,老子没有大炮,不然轰碎了你们!

终于,蒙古人觉得弓箭袭击已经差不多了,他们挥舞着弯刀,怪叫着向营寨冲来。

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