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啐骂道:“竖子安敢乱政!”朱棣起来就要揍他,吓得朱高燧连忙躲在师父的身后,“救命,救命啊”

徒弟不停哀求,柳淳也没有办法,“陛下,稍安勿躁,这事还有商量。”

一看到柳淳,朱棣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咬着后槽牙,微微颔首。

“柳淳,你行,你真行!朕稍微不留意,就让你挖了个大坑。你给朕说清楚,这个证券交易所,是不是你处心积虑,又一个杰作?说!”

柳淳这个冤枉啊!

“陛下,有得必有失,这在情理之中啊!股市卖得是预期,预期好了,人们自然乐观起来,可预期不好,下跌难免啊!”

朱棣才不听呢!

“柳淳,别给我说鬼话,你的意思莫不是大明要完吗?”

“不不不!”柳淳慌忙摆手,“臣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迁都之后,应天地位下降,必然会对股市造成冲击。当股价跌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稳住的。”

朱棣眼珠转了转,思索片刻,又喘着粗气问道:“你说,这个一定程度是多少钱?”

“这个……臣也说不准啊!”

“你!”朱棣真想连儿子和柳淳一起打,把他们俩都打成孙子算了!

“陛下,稍安勿躁,咱们不妨冷静下来,好好推演一下,绝对能想出办法的。”柳淳好劝歹劝,算是把朱棣安抚住了。

他们到了书房旁边的房间,在这里早就安放了一个沙盘,应天和北平,一目了然。

柳淳还准备了一些小旗子,上面标注了许多文字,南北的优劣,一目了然。

先说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