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抽出了佩剑,在朱权的脑门,蹭了两下,冰冷的钢铁,锋利的剑刃让朱权魂飞魄散,什么胆气都没有了。
“饶命啊,四哥,饶了我吧!”
朱棣总算咳嗽一声,“七弟,十七弟毕竟是咱们的骨肉兄弟,在战场上,各为其主,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他能改过自新,共同参与靖难大业,诚如是,我可以给他一条活路。”
“四哥!”朱榑不答应了,他圆翻着眼睛,怒气冲冲道:“四哥,你这是妇人之仁,这小子没安好心,他就是一条白眼狼,留着他,早晚会成为祸患的。我知道四哥不愿意杀害自己的兄弟,这个罪名我来担,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榑素来凶残,真要是落到他的手里,还不如死了好。
朱权紧咬牙关,简直害怕到了极点。
朱棣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朱权的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兄弟俩四目相对,朱棣笑容可掬,“十七弟,四哥知道,你心中一定有疑问,为何辛辛苦苦,培养的朵颜三卫,为什么会背叛你,算起来已经有五六年了,他们为什么还听从柳淳的命令?明明是生死仇敌,怎么还敬若神明?”
朱棣连着说了几个问题,全都是朱权的疑惑,他咬着牙道:“四哥说得对,弄不明白这些,就算死了,我也不甘心!”
“好!我现在就让你明白。”
朱棣让人去请柳淳,而此刻柳淳正在丘福的府上,点收战马呢!
“这匹黄骠马太老了,根本上不了战场,这匹枣红马看着不错,但徒有其表。”柳淳伸手摸了一下,湿乎乎的,都是汗。
“如果我没看错,这匹马跑不了多远,就大汗淋漓,十分虚弱,上不了战场。”柳淳笑呵呵道:“对吧,丘将军?”
丘福老脸铁青,真没想到,柳淳还是个行家,骗不了他了!
柳淳挨个看过,只挑出了十三匹还算不错的好马。
有人要问了,丘福家里就这么点好马吗?
十三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