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啊?”
朱橚挠头了,“要不别惊动他老人家了,让书坊刊印就行了。我都准备了五万贯钱哩!”
虽说藩王府不缺钱,可朱橚也不是会经营的样子,能拿出五万贯,已经算是竭尽全力了。
“殿下,你进京不就是为了这几本书吗?不给陛下看,岂不是白来了?”
朱橚龇牙咧嘴的,“柳淳啊,咱们哪说哪了!我,我心里头别扭!”
“怎么别扭?”
“父皇立了皇太孙……当然了,我没啥奢望。只是让我向侄子行礼,心里头多少有点不舒服。”
柳淳哼了一声,“殿下,你最好还是跟太孙搞好关系,别自己找不痛快!我现在是太孙的师父,小心我告你一状!”
朱橚急了,“我,我拿你当朋友,你怎么能坑我?”
柳淳只是摇摇头,意味深长道:“殿下,你多长点心眼吧!”
转过天,柳淳跟着朱橚一起面君。
当把三本书递上去之后,老朱看得格外认真。
朱标之死,对他的触动太大了,一国的储君,都逃脱不了病痛,更何况是普通人啊!多少百姓,染病之后,不是在家里等死,就是只能祈求神汉巫医救命。
再不就是提着猪头,去庙门烧香,弄点香火回来喝了。
“你的这三本书,编的很好,应该给每家每户,都发一本!”
朱橚惊到了,忍不住道:“父皇,那岂不是和大诰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