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的客人,嗯了一声。
费奥多尔:“也是唯一一个见过羊的脸的人。”
在警局录口供的时候他其实没想到面具这茬,所以在官方上来说他确实是唯一一个见过羊的脸的人,只是因为多种原因并不能有效的描述出羊的五官。
白濑:“如果是想找羊的线索的话可以去外边找,因为那次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羊先生。”
“不是吧。”那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每次照镜子都能见到,不是吗?”
白濑的脸色一僵,语气有些不耐烦:“你什么意思?”
费奥多尔:“想必所有人都想不到,那个在神奈川区声名鹊起的羊先生竟然是一个出身镭钵街以打零工为生的少年吧。”
白濑勉强还绷得住:“这位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如果你认识羊先生,麻烦代我跟他说一声谢谢。如果是羊先生想得到谢礼,抱歉我身上没什么钱,他可以明天晚上过来取吗?”
羊出身镭钵街的事情并不难查,至少太宰治就不怎么费工夫查了出来。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太宰治。
“是吗?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沉得住气呢,羊先生。”
打定主意不承认的白濑继续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先生。”
在对方的手伸出来的那一刹那白濑猛地后撤,那只苍白的手掏了个空。
白濑看到那男人似乎惊讶得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最后却化成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指着自己的胸前,示意白濑看过去。
白濑谨慎的退到了墙角,这才微微低头。原来他的胸前的名牌已经开了,眼看就要掉下去了。含糊的说了一声谢谢,白濑把名牌的扣针重新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