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孟栖趁热打铁。
他干脆掰起手指开始数:“还有上次,我高中同学家里出了怪事,也都是司复解决……”
对面的梁雪看了眼儿子,再联系到上次在医院里,那个黄毛小子的父母感激的表情。
她用手肘捅丈夫:“听到没有,儿子让你注意身边的好友什么的,别被人家骗了。”
孟友华笑说:“知道。”
上次那个司复忽然说有事情跟他说,他就觉得奇怪。但这是儿子的朋友,孟友华从来不轻看任何一个人,便进了书房。
那孩子话很少,只不停地从兜里摸出符纸,有好几张。
“这一张,你埋到你家后院里。这一张,你放到枕头里,还有这一张,随身带着。”
婴儿肥少年这么说。
孟友华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接过了这三张符:“我们家是招惹到什么邪气了吗?”
初随嗯了声:“你识人不清,不过这不是你的错,而是你儿子被人算计。其他两张符你放好就行,那一张必须贴身戴着,防小人的。我为什么交待你,是因为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防住了基本就没事了。”
孟友华绷紧了脸:“你刚才说,我儿子被人算计?”
“这你不用关心,有我在。”初随起身,打算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事,他回头观察了一番孟友华的面相,摸着下巴沉思。
孟友华问:“怎么了?”
犹豫了下,初随还是没说,笑嘻嘻说道:“没事儿,我看你这面相能活到一百多岁,你妻子比你活得久,她是个有福的人。”
其实,初随看到的并不是这样,如果孟栖能成功夺回自己的命,父母便不受牵扯。而他母亲会在七十岁这年病死,父亲因为太想念妻子,半年后就会去世,当真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