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看着哈尔轻声问道：“你想起来了，对吗？”

如果不是哈尔想起来了的话，对方看着自己脸上的这两个口红印，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的，现在说不定早就让空气中充满酸味了呢。

哈尔被巴里问的一愣，但也没有隐瞒，“对。”

听完这句话，尽管巴里之前早有猜测，可他还是忍不住当场裂开了。

很多时候，做坏事的人恬不知耻，反而是做好事的人，容易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而巴里现在的状态，就是后者。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都做过什么，就感到有些无脸见人。

尽管他做这一切的初衷都是好的，都是为了他们能够恢复正常的样子，最后也确实是成功了。但是现在想一想，还是感觉好羞耻啊，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自己是什么领导水平，巴里自己还能够不知道吗？

当初形势所迫，被赶鸭子上架当了一会儿反抗军的领袖。可现在一想到蝙蝠侠、美国队长他们都恢复了这段记忆，巴里就不由有种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的感觉。

哈尔眼看着巴里在听完自己的这声“对”之后，像是要钻进地面里一样，心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感觉。

作为一个曾经走上错误道路的人，哈尔真的很难理解巴里现在的心情。

不说作为爱人的滤镜，就算只是一个朋友，哈尔也不得不说，巴里在那段时间里做的非常好，好的超乎想象。

哪怕是蝙蝠侠来做，也不敢保证说自己一定就能比闪电侠做的好。

而哈尔从来都是一个自信心爆棚的人，所以他是真的没能理解巴里现在那种羞窘的感觉。

眼看着巴里的状态还在继续“恶化”，某只小仓鼠看上去都要将自己给烤熟了，哈尔一把将小仓鼠抱在了怀中。

“巴里，为什么你看上去如此的不安，不安的该是他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