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巴里面色上突然浮现出无措,哈尔担忧道:“巴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巴里看着哈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是对方现在身上那身黄色的黄灯制服真的是太扎眼了。
“哈尔。”巴里突然抓住了带着灯戒的那只手,“我们还是朋友吗?”
“……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你愿意为我摘下这枚戒指吗,你愿意跟我走吗?”
比利在一旁听着巴里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就像是在婚礼现场,突然冲出一个人来问新娘新郎,你愿意放弃他她,跟我走吗?
比利看着巴里和哈尔,赶紧摇了摇头,将自己脑子里莫名奇妙的东西给甩了出去。这明明就是资本主义兄弟情,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不是你跟我走呢?不论我戴上什么戒指,我都是你的朋友。”
比利好不容易正回来的思想,随着哈尔的这句话,又歪了。
他真的太难了,真的,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海底。
比利:海王,我好想你啊。
话说,巴里和哈尔还记得,他也在这里吗?
比利对此很是怀疑。
“这枚戒指在毁了你。”巴里伸手想要将哈尔手上的戒指摘下来。
哈尔抓住了巴里的手,如果换了别人,他可能就直接用灯戒变出护盾将对方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