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他这个老年痴呆患者更不友好的，就是巴里现在的状况了。

说真的, 当对方和超人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查尔斯本以为对方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现在看来，别说全面的准备了, 对方就连心理上的准备都根本没有做好。

不过他也能理解, 毕竟曾经正义联盟美好的像个童话一样。虽然正义联盟的每个英雄都有着黑暗的过往, 但是当他们聚到一起，他们的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就连一向严肃的蝙蝠侠, 他虽然没有笑, 但是他整个人也是放松的。

“你的正义仍然坚定不移吗？”查尔斯开口道。

“当然。”巴里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回答。

“那么你在担心什么？”

“查尔斯……”

巴里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长者, 虽然戴安娜的年龄比查尔斯大多了, 但是也许是因为长生种的原因, 她的身上没有查尔斯的这种沧桑感与通透感。

“他们错了, 可是我们做的就一定会是正确的吗？”

超人曾经是所有人的希望, 当希望都变了的时候，他们凭什么认为自己走的路就一定是对的呢？

他们如果真的战胜了超人，之后该怎么办？

还政于人类？

那人类会放过超人他们吗？

不还政于人类？

那么他们和超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