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时予墨从口袋中掏出卫生纸来。
这几日在院内铲雪,可能有些受寒, 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很不舒服。
边擤鼻涕边闷头做题,时予墨头重脚轻,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时予墨——!”
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女生走来她的面前,时予墨听见那人居高临下的声音。
“尚念让你去厕所找她。”她说。
去厕所?
“做什么?”眉头拧紧,时予墨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的。”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女生不耐烦的催促道。
“···”
眼看即将上课,浑身发软的时予墨忍不住提醒:“马上就要上课了···”
高二的课程很重, 她并不想错过任何知识点。
这些年尚念总喜欢在临上课时将自己支开, 害的她被老师教训。
那个人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坏小孩, 不停的做着一些没有新意的恶作剧, 让她身心俱疲。
“废什么话!”
得到的命令是必须将时予墨带去,见她并未动弹, 说话的人不由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