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托马斯韦恩简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大家表现的都很淡定，并没有觉得蝙蝠侠在别人身上植入定位器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

或者说，在大家的心里，这简直是太符合蝙蝠侠的人设了。

认真说起来，迪克还因为这件事情生气过。

毕竟二代罗宾杰森被植入定位器的时候是被明确告知，而迪克知道的时候则是自己处于离家出走单飞状态被二代罗宾找上门来，被迫告知自己身上还有定位器这件事情。

那个时候的迪克正处于和布鲁斯冷战严重的时期，突然知道自己被顶替了，顶替的人在自己面前炫耀就已经很生气了，完事儿还被告知【你一直想要远离布鲁斯的掌控，但其实从头开始就从未逃离】，这么一来二去，对比一下小杰森，迪克当然会生气。

只不过那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对于迪克来说，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自从和布鲁斯重归于好之后，彼此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再一次体检之后，迪克身上那被挖出来的定位器又被重新植入了胳膊，也没有人再提。

知道这些之后的老父亲的表情是复杂的，然而克拉克的心情更复杂。

他能看得出来，托马斯韦恩对这件事情简直是满脑袋问号，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托马斯韦恩他自己的行踪，也是在布鲁斯的监控之下。

毕竟对于突然回到自己身边的父亲，布鲁斯不重视那是假的，托马斯韦恩对于布鲁斯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

而布鲁斯表达重视的方式——e，不需要多说知道的人都知道的。

但是抛去这些就这些不提，托马斯韦恩对于自己儿子的状态，算是在这一段时间了解的清清楚楚，震惊之余，更多的也是心疼。

毕竟自己儿子小时候是什么样，他自己也相当清楚。

如果没有经历过父母双亡，那么现在的布鲁斯的确会是一个甜甜蜜蜜的布鲁西宝贝。

毕竟小布鲁斯多么会撒娇，多么可爱，没有人会比托马斯韦恩更加清楚。

但孩子现在长大了，明显的和小时候天差地别了起来。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好，但这一阵子老父亲已经了解到了布鲁斯韦恩在哥谭是个什么形象，日常是个什么状态之后，一时间心疼的程度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