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呢？

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可以说卡尔的伪装算是彻底打碎了不义布鲁斯和不义蝙蝠侠，希望克拉克能回来的想法。

不止是为了这个世界，也不只是因为他们觉得克拉克是还有挽救的余地的，其实时间线的融合，类似于重启的状态之下，不义布鲁斯和不义蝙蝠侠是最希望克拉克可以没有曾经的记忆的。

玛莎因为时间线的融合重启，作为卡尔黑化的原因，已经安然的活了下来，没有被小丑算计，死于卡尔的手。

大都会也好好的存在着，星球日报的那一颗巨大的球还好端端的呆在他应该呆在的地方，卡尔如果没有那些记忆，他完全可以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重新成为那个明日之子，成为那个光明的快乐的蓝大个。

这也是蝙蝠侠所希望的，他从头到底都只是在试图挽回这一切，拯救他的好友，仅此而已。

但现在的情况显而易见的不可能达成，如果卡尔只是在伪装还好，毕竟愿意伪装，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准因为玛莎和大都会的存在，卡尔和这个地球又有了牵连，即使不再是曾经那个满满都是阳光的蓝大个，即使心里有了阴霾，也能远离那些，向着阳光的一面，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

只可惜……

不义布鲁斯想到了在发现卡尔的伪装之后，自己察觉到的那些所谓的记忆里面的违和的感觉，和某些时候卡尔不小心透露出来的一点点暴戾的情绪——那不再是超人了，那是一个神祇，纯粹的，把自己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神祇。

“走吧。”不义布鲁斯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

……

卡尔暂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阴差阳错的因为自己的同位体而暴露，实际上最近一段时间的卡尔，正在耐心的等待着最后出去的时机。

恢复记忆可以说是阴差阳错，但这并不妨碍卡尔搞点小动作。

他早就想好了，等自己出去之后，就要想办法先把自己这边的蝙蝠侠解决掉。

他早就该动手了，在那无数次的战斗当中，想想自己记忆里面乖巧听话的被脑控的蝙蝠侠——那难道不好吗？一个对自己所有的话都听从的，温驯的，永远站在自己这边，永远不会反抗自己，永远不会背叛的蝙蝠侠。

这简直是卡尔所能想到的，自己的蝙蝠侠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