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能。

托尼拒绝承认看不出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观察力不够，所以这一定是因为蝙蝠侠的加持——

但，“不是。”

不义布鲁斯没有隐瞒的意思：“不是主世界的超人，情况有点特殊。”

特殊？

“如果你指的是超人一夜之间突然来了个瘦身运动，并且好像突然傻了。”托尼抱着胳膊：“那我还是挺能理解你说的情况特殊的。”

这话就有点……

不义布鲁斯回过头，果不其然的看见了一只排骨超正在门口朝着里面看。

其实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就是排骨超的气质，让他莫名的有点……傻乎乎的。

而且最让他关注的还不是排骨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这里来了，主要还是因为这一只排骨超的怀里抱着一只……“布鲁斯？”

没错，就是布鲁斯。

也不知道排骨超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因为排骨超的经历实在是太惨，尤其是对比起主世界正常时间线内的超人惨的都有点让人不忍直视，十分让人唏嘘，所以布鲁斯对他的态度莫名还挺不错，至少就从排骨超现在抱着小布鲁斯，而小布鲁斯并没怎么生气就能看得出来。

当然也不排除小布鲁斯纯粹是在把超人当成一个移动的交通工具……嗯，不是不可能。

不义布鲁斯看了一眼就站在小布鲁斯和排骨超旁边，没抱到人这会儿臭着脸的克拉克，假装没看见他眼里的各种情绪，以及动不动就落在布鲁斯身上的视线，以及看着排骨超不善的目光。

不义布鲁斯没有揭穿这些，甚至也没有点明，只当看不见。

布鲁斯则是压根自己就没注意到，经历过托马斯的事情之后，这会儿他注意力也在不义联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