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一窝蝙蝠侠，算上托马斯韦恩整整四只蝙蝠侠站在这里，身上都穿着战甲，谁也看不清谁面罩下的脸。

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的身份彻底分开，以至于在某些时候，布鲁斯可以以蝙蝠侠的身份出现，并不需要顾虑太多问题。

在决定把这只蝙蝠侠带回韦恩庄园的时候，布鲁斯就已经用信息通知了尚未回来的不义布鲁斯，示意他如果什么时候回来，不要以蝙蝠侠的形象，要以布鲁斯韦恩的形象直接归来。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直接出现了四只蝙蝠侠对峙局面的原因。

四只蝙蝠侠连带一只闪电侠，一只超人，几只鸟球球，谁都没有说话。

鸟球球们纯粹是因为现在显然不是他们说话的场合，闪电侠则是在此时此刻彻底被震惊，还陷入混乱的思绪当中，没有反应过来。

而超人沉默不语的原因，则是因为那个新来的蝙蝠侠的脸。

这其实是比较奇怪的，毕竟那个新来的蝙蝠侠的头盔当中显然没有加上铅制隔层，这就意味着超人可以透视头盔，从而直接看清这个蝙蝠头盔下的人的真实身份。

但实际情况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同世界造成的特殊影响，反正在上一秒之前，克拉克都是无法透视过这个蝙蝠侠的头盔，看见以下真实面容的。

是的，上一秒之前。

克拉克抱着布鲁斯，颇有些僵硬的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显得有些苍老的男人，只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在瞬间僵硬，即将变成石膏像。

为什么呢，因为一点点不太好的预感。

就面前这个男人的脸，这个新来的蝙蝠侠的脸，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韦恩庄园内，那一家三口的照片里面的男人。

那个布鲁斯韦恩的父亲，托马斯韦恩。

——

但也未必情况就是这样，只不过可能性非常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