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蝙蝠侠对此可以算得上是分外的了解。

小丑简直就像是某种奇特的病毒一样，深深扎根在哥谭的内部，上一个小丑刚死掉，不过多久，下一个小丑就会突然再次冒出头来。

祸害遗千年，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生生不息。

一个死了，再来一个，他们都顶着小丑的名号，皮下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自己或许都记不清了。

但相同的是，不管继任小丑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对于蝙蝠侠都有一种超出寻常的执着。

如果是往常的小丑，显而易见的不会去干扰布鲁斯韦恩，毕竟其实蝙蝠侠多少心里也清楚小丑可能已经隐约的猜到了他自己就是布鲁斯韦恩的事实。

毕竟当一个人有双重身份的时候，有些时期难免会出现一些分不开的情况。

更别提在平行宇宙的蝙蝠侠到来主世界之前，布鲁斯和蝙蝠侠是同一人，这就一定会造成他们有一些场合注定不可能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可以说在发生情况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的实际是非常少的，仅有的几次不得不同框露面的时候，还是拜托克拉克去扮演的蝙蝠侠。

至于说那个效果……哎，不提也罢。

毕竟你能指望一个小镇男孩有什么样高深的演技呢？就连超人的两面不同马甲，相处久了，也能知道那不过是真实的表现而已。

只不过小记者的状态下，他更加偏向于普通人罢了。

反正布鲁斯是不指望超人能完美的扮演蝙蝠侠，毕竟蝙蝠侠是独一无二的，或许未来会有许多的蝙蝠侠继任者，但是布鲁斯韦恩只有一个。

也因此，但凡是脑子有点智商的，都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个蝙蝠侠有点问题，更别提其中还是一个脑子并没有问题，甚至还很聪明的小丑了。

而小丑大概也能猜出来一点布鲁斯韦恩很可能就是蝙蝠侠，却并不会去选择干扰布鲁斯韦恩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哪怕可能知道布鲁斯韦恩是谁，也并不感兴趣，甚至也没起过什么去试探，去探究确定的想法。

哪怕他们真的非常可能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