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左醍吧?
顾虞皱紧了眉,要是他就有点麻烦了。
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二世祖,一个自己得罪过的江谨的前男友,一个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神经病。
顾虞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瀑觉得今天的江谨不太对劲,似乎、有些——
荡漾?
啧啧啧,一大早过来就捧着一束花儿进了办公室,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而且这人居然还破天荒地拿着俩饭盒进了办公室!
饭盒比花更不寻常。
福尔摩斯·沈瀑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于是她凑到了江谨的工位上,故意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呀!花儿香啊!”
江谨白了她一眼,端端正正地把花放好,把饭盒收到了自己的抽屉里,方才抄着手看着沈瀑挑眉轻笑道:“怎么了?嫉妒了?”
嫉妒?
沈瀑翻了个白眼:“我嫉妒你什么?你能有什么可嫉妒的?”
江谨故意敲了敲自己放进饭盒的抽屉,又特意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端起来对沈瀑神秘地说道:“顾虞做的哦。”
沈瀑瞪大了眼睛,眼神都绿了,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个饭盒。
“一口,就一口!”沈瀑噘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江谨,为了一口吃的抛弃了自己的自尊:“江老师!赏一口饭吃吧!”
“我不!”江谨得意地把饭盒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而且——我中午也不和你一起去餐厅吃饭了!我们不一样了,我是有人给做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