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能清晰的感受到，血猿一族的身上，已经没了那种本应该具备的精气神，意志消沉。

苏子墨问道：“既然真灵战不论生死，便是杀了对方又如何？”

“偿命。”

袁安道：“而且，不只是动手杀人的族人偿命，这个族人的父母、兄弟、子嗣，任何与他有关系的血猿族人，都会遭到株连，为对方陪葬！”

“试问，这种情况下，你敢杀了对方吗？”

苏子墨默然。

袁安微微握拳，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低声道：“并非我血猿族没有血性，而是无尽岁月以来，我血猿族实在经历了太过苦难！”

“我刚刚跟你说过，猿猴一族原本有四脉，其中石猴一脉，于斗战纪元末期灭绝！”

“猕猴一脉，在这一世的血猿之劫中灭绝！我们的血性，最终换来了什么？”

“马猴一脉臣服，成为奉天界的走狗，我血猿一脉至少没有屈服！”

苏子墨心中轻叹一声。

他知道血猿一族曾经的苦难，知道他们面临的压力，也理解这些血猿做出的选择。

继续抗争，血猿一脉也会步入石猴，猕猴两脉的后路。

正如袁安所言，血猿一脉没有屈膝臣服，已是难得。

更何况，在这一世，也只有血猿一脉敢质疑奉天界，甚至与其爆发正面冲突，最终导致血猿之劫，险些被灭族！

上界三千，也唯有血猿族有这个胆量和血性！